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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垂眸沉默了许久，一字一句定声道：“倘若弟子果真那般，那修行路上的每条性命，同样也不会施以援手，难道师尊以为，如此便能专注己身，最终出尘脱凡飞升么？”
姬不负抬眼看着她，白芷神色微缓语气放软。
“白芷如今站在这，便是天道渺渺冥冥因果，所以弟子并不认为，自己此前乃行差踏错。”
她不会因为一个符青魂，便放弃后来陆续遇见，被她领进宗门的师弟师妹们。
她没道理为一颗罪恶的种子，就要放弃那片土地，和其余生机勃勃的嫩芽……
姬不负这才斟满酒杯递给她，随即举杯欣慰颔首。
“你能自己走出来，也没否定真实的本我，如此便是大幸。”
师徒两人碰了个杯，姬不负起身掸掸衣袖：“走吧，随为师去见你大师兄。”
白芷嘴巴艰难开合好几息，最终神情复杂轻轻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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