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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不去。”
萧启明扬了扬眉，“小九都不问问去哪吗？”
冬玉衡撅了撅嘴，还是忍不住道“你欺负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欺负你了？”
“你打我。”
冬玉衡摸了摸自己的右手，皱着眉道，“肿了，端热汤，好痛。”
手掌光洁，没有任何受过责难的迹象，萧启明知道他说的是刚刚想起的从前。
他攥住冬玉衡的手心轻轻吹了吹，“不痛了…”
冬玉衡莫名觉得心脏像有羽毛掠过，他缩了缩手指，把手收了回来。
“那你…那你要先道歉，我才能原谅你的。”
萧启明张了张口，声音干涩道“对不起。”
冬玉衡看了看手心，又看了看他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呀。”
殿门被推开，阳光照射出了一缕尘埃的模样，萧启明挥了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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